城市修補,這是我覺得很有趣的想法,或許剛好自己在做族群都市的研討,對於城市的記憶與秩序是我感到興趣的部份,有人這麼認為城市是人類社會的巨大外部記憶體,那我想城市是否即是承載著人類社會對於記憶的一種表象。如果是如此的,那麼程老師提及的歷史重疊下的建築組構方式,或許可以用來詮釋我們面對都市的課題。
曾老師提及的“義肢”也讓我感到有趣,我想”手”的遺失,是否需要藉由手的形式來奉還?我想如果是在實用主義下的經驗,那肯定不會是雙手(或許是虎克船長的鉤子),如果是如此,那對於遺失與奉還的經驗想必是需要重新面對的。而7-11所帶來的改變也的確是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對我來說,這是一種資訊社會的現象,這也的確造成都市的深度改變,另外還有關於一些實際案例下面對社會各方意識的統合,無疑也給未出過社會的我們一個警惕,給時常過度懷抱夢想的我們一個面對社會的觀察角度。
提問一:
想請問程老師,以台北為例,經過都市計劃下的新興城市空間(格子都市),是否還能夠利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操作?
提問二:
想請問曾老師,在面對城市深度改變的問題時,資訊社會無疑是最大的主因,我們城市探索的經驗逐漸減少,我們要選擇餐廳也不用離開電腦之前,這對於建築的發展,會有什麼改變或機會?
1 則留言:
新規劃下的城市也許沒有豐富的歷史演變的的層次,但是如果我們對mapping的對象不僅侷限在都市平面,那麼mapping的機會還是存在,也就是說即使是新興城市仍然還是有很多的線索可以去mapping,它的底層結構,它各種潛在系統(想想看如果mapping 所有的監視系統,那會是甚麼樣的都市地圖? 或配以GPS在都市行走一小時,那又會是甚麼樣的地圖?)
所以我想mapping 的方法比較重要的是在於選擇的文本或對象 - 要選擇的是那些都市資訊的層次,然後再從這些不同的層次中閱讀出可討論的議題,對我而言它是一個值得去發展的有關探尋、發掘和突顯空間問題的方法。至於是否可以成為直接發展平面或設計的工具,我倒是不認為應該限制在狹隘的使用上,而是當作設計可能的探討。
程宗賢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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