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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23日 星期二

課後提問.......陳建榮(補)

設計是多樣性的,是多面向的,它可從日常生活中去尋找許多靈感來源,聽完兩位老師的精心演講後,讓學設計的我們可以在探討設計過程可以更生活化更人性化去思考設計可能性.小從一件零件大致區域開發,在設計發想思維化的衍生,讓設計不在只是單一的建築思考而是更要具有宏觀的思維角度.



曾老師所提到義肢觀點,更讓我反思事物在毀損後找回他的原點時是不是有它多面向可能性,或是可以藉由裝義肢的動作改變掉他原先的功能轉換,而不是找回那先前的原點.生物的增生不也是藉有舊事物的架構重新延續新的生命.



台灣區域性開發似乎逃不掉政治口水的範圍,因此對於追求理想中的美好生活環境的期望似乎也就遙不可及,因此想請問程老師在規劃區域性開發時,該注意些神麼事情,.

2008年12月22日 星期一

課後提問2-吳柏君

經過這次演講,發現所謂的建築設計思考並不是指針對客觀的的環境、建造技術或是所謂的業主需求而已,有時候它必須是一件很個人的事,一直以來我只注意到建築與環境或是使用者的對話,卻忽略設計者本身也是這個對話裡頭的一分子,因為建築並沒有所謂的渾然天成,他一直都是個人造物,既然是人造物那就應該包含設計者本身的心智在裡頭,我想這也是創作裡很重要的一個因素。從老師們介紹的案子裡,都有設計者本身很明顯且強烈的意念,而所謂的張力就在於現實與意念之間的拔河,也許很難有一個完美的結果,但卻有著可被無限探討的空間,我想所建築的價值有很大一部份因該就在這裡吧,只是真實的現實環境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有時還會是個很絕對的因素,連探討的空間都沒有,所以只能試著讓環境產生所謂的質變,我想那就是設計者本身需要去面對的,也許是挑戰,同時也是設計。

一.請問程老師
台灣現實建築設計環境,很難有多餘的時間做研究,所以往往會以分工的方式來進行,以至最後失去設計的連續性,請問老師對此有何看法
二.請問曾老師
在政治角力下產生的建案也可以很有趣,設計裡有很多的機制都是為了因應政治因素,但同時又必須提出自己的看法,其中的平衡點該如何抓住

提問-----08-12-16--程老師與曾老師-林 詩翔

程老師提到的是一種設計方法論.從空照的角度,巨觀的分析都市紋理,經由圖像分析,簡化,解構成符號與基本圖像.再從這些圖像的變化找尋出最基本的公式或規則.再將公式的演化套用在城市中小尺度,中尺度與大尺度.這個手法將複雜的事”簡化”後創造出可能性.
曾老師提到了是”機制”.機制是種動態的系統,裡面的角色有直接與間接的關聯.這種關連維持著一種危險的平衡.機制的複雜度是有幫助的,這種幫助能找到”被侷限”(我理解成公式或事規則)外的可能性.
最後想同時問兩位老師問題;所有的事物(事件)包含有型態與無形態(機制)與變因(意外事件)都有可能被”數據化”,公式化或簡化嗎?那這樣的”簡化”是抹殺可能性還是創造可能性?

提問IV 蔡長恩

城市修補,這是我覺得很有趣的想法,或許剛好自己在做族群都市的研討,對於城市的記憶與秩序是我感到興趣的部份,有人這麼認為城市是人類社會的巨大外部記憶體,那我想城市是否即是承載著人類社會對於記憶的一種表象。如果是如此的,那麼程老師提及的歷史重疊下的建築組構方式,或許可以用來詮釋我們面對都市的課題。

曾老師提及的“義肢”也讓我感到有趣,我想”手”的遺失,是否需要藉由手的形式來奉還?我想如果是在實用主義下的經驗,那肯定不會是雙手(或許是虎克船長的鉤子),如果是如此,那對於遺失與奉還的經驗想必是需要重新面對的。而7-11所帶來的改變也的確是很值得思考的問題,對我來說,這是一種資訊社會的現象,這也的確造成都市的深度改變,另外還有關於一些實際案例下面對社會各方意識的統合,無疑也給未出過社會的我們一個警惕,給時常過度懷抱夢想的我們一個面對社會的觀察角度。

提問一:

想請問程老師,以台北為例,經過都市計劃下的新興城市空間(格子都市),是否還能夠利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操作?

提問二:

想請問曾老師,在面對城市深度改變的問題時,資訊社會無疑是最大的主因,我們城市探索的經驗逐漸減少,我們要選擇餐廳也不用離開電腦之前,這對於建築的發展,會有什麼改變或機會?

提問-黃彌堅

那天的演講課中,程老師清楚的為我們說明了如何利用map的方法找出某種秩序,簡化過程再組織出一種新的秩序於建築設計上更或是轉化在實務經驗中的街廓與通廊上。然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老師介紹的一個真實案例:從馬路擴建裝置出去的景觀平台。因為這讓我聯想到,假設有一天集合住宅以一個節能減碳的觀點來談,不再新建,只是在住宅中在增生出其符合個人所期望及需要的空間裝置的話(畢竟現在以台中區市來說空屋率很高),那麼可以形成一種對於未來的設計方法嗎?而且想請問老師對於集合住宅的立面及空間都大同小異有什麼看法,更或還有什麼是我更該去注意的?
謝謝老師

而曾老師那天的介紹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從樹討論到向心、向外性,在跟著討論到樹所形成的聚集居民的空間,我在想假設聚集是因為樹下給人好的空間感及自然自在感所以聚集的話,那麼轉化入集合住宅這種高樓層平面空間中對於空間或機能會有什麼可能性,而且如果用建築史的演化以及現在地球危機議題的話,想請問老師會用什麼有趣的觀點及角度去看現在集合住宅的現象?
謝謝老師

2008年12月21日 星期日

提問四 - 王威翔

關於程老師所述,建築的設計並沒有所謂絕對主關絕對客觀。好的設計應模糊在這兩者之間。藉由時間軸上空間的變化,map出看似可能或具有某種特性的基本雛型。這樣的雛型或基本架構變成為設計的切入點。(這樣的方式並非紙尋求建築可能,甚至可用來尋找區域特性和區域問題)。曾老師所提義肢部份對我來說,對於日前大部份自以為了解或擅長建築的設計的人應該有所警惕。大家對於某種既定現象有著既有的操作方式。但抱著似狗非狗的想像,才能拋該原有束縛而有全新的創意產生。但或許這之間還存在著某種反社會的背後含意。這種現象的解讀勢必存在著某種主觀看法。

給程老師:
1.老師所提的方法論(map),對於某種特定空間,藉由某地區某種空間分析,加入客觀和主觀意識,產生某種機制或方法。這樣的機制再套回所執行設計的區塊,外加基地上的條件,設計產出。這樣的過程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存在。但如果每種空間都有著某種方法機制,這樣影響空間設計上最大因素或許存在於基地本身,那建築師所處理或設計的部份又該再哪?
給曾老師:
1.老師第一部份的作品陳述,主觀意識佔了設計的大半部份。第二階段則是客觀佔了設計的絕大部份(業主或基地)。想問的是,這兩者之間勢必存在某種平衡或關係,那如何在之間取得平衡?或什麼怎樣的 設計,對於現在的你才算的上是「好」設計?

2008年12月16日 星期二

課後提問-吳柏君

自古以來,人們對於建築的想法總是不斷的再改變,從建造的技術到空間的表
現等,但對於建築師本身的腳色卻沒有太大的革新,總是被定義在建築設計與建造之上,反觀台灣之建築生態,建築師在整個大環境中顯的被動,無形之中失去了構築大環境之權力,只能做個建築物的設計者,從劉老師的言談之中得知建築師之定位有了新的想法,不同於傳統,必須利用本身具有前瞻性的視野,來檢視我們的生存環境,同時以規劃者的角度,對環境提出微觀或巨觀的想法與決策。而邱老師所提的數位構築同時也跟前者有某總程度的關連,他是一個可以靠著參數跑出多種形式,然後從中挑選的設計,雖然減弱了心與手之間連結的密度,但也從新定義了建築師本身之角色,簡單的說就是一個決策者。
提問一
請問劉老師,所謂建築師的視野就是能看見更遠更重要的問題,但建築市場如大型開發案,仍然是以利益為導向,如何從中取得平衡
提問二
請問邱老師,數位構築若是能被建造出來,一定是筆龐大的費用,所以形象上的意義似乎大於是在解決建築本身的問題,這是否只是階段性的策略

數位建築複製化.............陳建榮

數位建築空間改變以往建築樣式的架構,不再只拘限於重直向度的蔓延而是隨時隨地的展現不同自由的形體,建築外型也以不再是方盒的架構出現,而是自由曲線扭轉,因此相較於傳統建築,雖然是美學藝術的一環,但時代的改變科技的進步,那些雕塑般的藝術品給了建築的型式新的可能性的選擇.蓋瑞的天馬行空的設計.哈蒂的狂野般的型式風格,給了數位建築明確的解釋及定義,因此想問邱老師:當數位建築時代的來臨時,建築設計是否會變成只是電腦內建存在的樣式之一,(因聽到老師之前的演講有提到,可以藉由電腦參數變化來選擇你所要的建築形式),而不再需要思考建築在地化可能以及生態系統考量.

2008年12月15日 星期一

關於提問 III ---- 蔡長恩

建築師?!當劉老師提造組織力與創造力的時候,我想到了達文西,隨著時代的前進,專業分工下的建築師,似乎曾一度不再扮演組織者的角色,然而到了今天這個資訊爆炸的時代,建築師則必須回到組織者的導演角色,除了昔日科學、工藝、技術之外,並更需要進一步的資訊統合,我們要面對的是政治、社會與經濟下快速變動的社會,對世界的定義也不斷的改變,世界如今已經"又熱又平又擠",建築作為所謂的火車頭工業,並是構成社會的基本架構下,似乎更要擔負許多的責任。

劉老師也提到OMA與AMO,這一體兩面的去說明了改造社會的兩種途徑,無論是從建構上的或是內部的改造社會,我想都是讓人思考的課題。 而邱老師所提出的數位構築,或許某的程度上可以詮釋為社會改造的一種方法,我們面對全新的設計方式,跨越了過去那些傳統具有"建築天份"的人所獨占鼇頭的領域,藉由向量空間的組構,構成昔日邊界之外的連續空間,那些絕大部分是用紙筆所無法描繪的(至少需要耗費大量時間),我們只便輸入大量分析下的數據即可,而電腦能帶來的"隨機"性,也帶來相當程度的改變,他免除了人類自然區分的喜好,讓建築呈現上可以準確以析離出的數據構成。 

另外邱老師提到相當有趣的部份是關於記錄性立面的案例,透過建築立面的變化可以與環境產生溝通,或是讓建築立面成為資訊連結的介面等,這些事情讓我思考一些新社會的組合可能。

提問一:
想請問劉老師,台灣的建築師應該在世界舞台中扮演何種導演的角色?是利用地域優勢重新詮釋"華人電影"或是利用亞洲崛起的契機重新論述"亞洲電影"?

提問二:
想請問邱老師,對於數位構築的期許遠景會是什麼?會期待數位構築的建築改變社會的行為或是都市空間的改變等,我們該期待數位構築能對我們帶來多少改變?

提問-黃彌堅

從全面性來談建築,我所衝擊到的是建築師企圖心這件事情,之前有再想一個問題是未來的建築會怎麼走?聽了劉老師說的課才瞭解,從前我們只是單純的解決建築點的問題,現在其實是要組織統合資料的,從社會面、經濟面、政治面等,整合了各方面的資料,其實我們就有了最基本的創造力了。

再以建築的點來說,巴洛克主義曲線裝飾過於奢華之後,出現的是極簡的現代後現代建築風格,然而數位工具進步的現在又開始討論從前空間的流動、扭曲、動態感,只是這些動態它不再是裝飾它可以機能,藉由條件的輸入,例如:氣流、陽光……,建築物變得能源、聰明。但我疑惑的問題是:若是任何型態都能憑空長出那麼歷史感與地域氛圍,那麼數位建築又該如何接續?在拿北京水立方的例子來說數位資料的輸入似乎也沒接收到微氣候的沙塵暴,以致當初想好的自潔功能完全沒作用。所以我想請問邱老師那麼我們操作數位建築中該如何取得平衡。

提問---關於建築人新態度(劉老師),新工具(邱老師)與"本"---林 詩翔

時代的進步,文明工具的增加,工具的多樣性與成就了目前環境的複雜度。身為著個時代的建築師將如何自我重新定位?以及對於新工具(不斷出現的新工具)的使用與態度,成為”建築這個專業”需要面對的問題。
在這裡提出幾個問題,請問兩位老師。在這裡兩位都題到了一種關於,新時代新工具,新建築人應有的新態度。例如:建築師應像一位思想加一般,經過思考、吸收後,統合各項不同的專業方向,提供出一個可容納多樣性俱串聯能力的溝通與串聯的平台。並將最後方向統合,落實在空間或材料上。以及,利用電腦工具的優勢(一種客觀的隨機性與複製能力帶來的多樣性。)來輔助建築人思考,史建築人能有更多的選擇性與方向提供思考。所以在這裡建築人所扮演的角色,其能力重在”選擇”,他要能在許多的例子中準確挑出合適的案例。在這裡我想聽聽兩位老師談,建築的本質在你們心中是什麼?當所有的工具或態度都指向前方時,建築的”本”是什麼?而這個”本”是不會受時代變遷影響的。別的專業談不到的真正”專業”。例如:當許多人追尋流行,大量使用電腦繪圖時,也許2D轉3D的空間尺度基礎概念並未成熟,此時才發現,手繪所帶來的幫助,手腦如合併進使用與串聯,增加腦中對空間的概念,這也許是電腦無法帶來的。(也許例子舉的不好)

提問三 – 王威翔

關於劉老師所提,建築學所涉的領域已經從建築擴大到都市、世界,甚至細微到生態環境。建築師所扮演的角色不應只是一個空間製造者。應同時扮演著空間創造者甚至是個作家是個導演。空間的定義不再清楚,模糊在各個領域卻又連繫著彼此。建築師正扮演著這樣的角色。邱老師所提相關-數位建築,讓我對數位建築有了重新的認知和定義。當然,過去對於數位建築和一般同學認知相同,數位建築的成型,關係於參數的設定,那建築師在這過程中所擁有的設計區塊呢?似乎模糊消失。但相對於現在的都市發展或人們對於建築的需求,根本無從定義,如果以想像方式介入設計卻又毫無根據。如果以參數(人們需求指數)當作指標,這樣的有效控制過程,但卻又無法控制結果?似乎存在某種有趣關係,也反映著現在都市現象。

給劉老師:
1.就基於研一所做設計練習,在於從都市現象或數據找出問題,再從所整理資料、圖像尋找解決可能性。這樣的方法穩固所有論述。但就以切入專業技術層面而言,似乎有種跨領域的意味,最後拉回建築,這裡存在著某種刻意關係。那建築師所扮演的角色是否只是替這些所謂的解決機器設計一個外殼?
給邱老師:
1.上課中提到,人對於空間的需求,從簡單量化 – 個人化 – 溝通(時間性)。這樣快速的變化,如果以參數設定,當然可以在最短時間內,跑出最合乎當下所有需求(自然參數、材質等等…)。這樣的結果,似乎只存在於建築外型或空間內部,但似乎沒有真正回應都市、建築隨機「變動」的這個現象?數位建築應該如何執行或操作才能真正回應?

2008年10月28日 星期二

課後提問-吳柏君

在老師介紹的眾多案例中,理解到一個好的設計該如何被執行,能被彰顯的部份也都不太一樣,其中讓我最感興趣的是關於設計之看與被看的問題,通常一個設計案都是以被看之角度存在,而另一種思維卻是以看為出發點,設計本身的形體是為了引導人們觀看本身以外的環境而存在,另外一個設計是一群海鳥拖行建築物的案子,儘管是呈現一個不太可能存在的狀態,但想像之方式完全跳脫一般的建築思維,畫面的趣味性與衝擊性讓人印像深刻,program的差異性讓案子本身呈現多樣的風貌。過去建築設計都是在一個是否可以被執行的思考脈洛之下進行, 若能跳脫這樣的思維,作品將能呈現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張力,趣味與詩性也由此產生

請問林老師
一個好的建築設計,是否要定義在可不可以被實踐這件事情上?
如果一個建築設計不能被執行,那是否可以稱做建築?
謝謝老師

提問-黃彌堅

林老師您好:
那天上課時老師們特別強調:若就是得做設計,別忘了存在這環境當中有太多的養分能探取。還說,題目定了想像地在哪,利用了基地該能想像出program,創造出一種新奇或有趣或呼應的設計。
課堂中介紹的案例來說都是真實的透過基地在創造出吸引人的program,案例包括了:舞台設計、修船廠在利用為旅館、位於果園景觀中的house……。

想請問:那麼若對象是集合住宅呢?大馬路邊樓房中大樓房,該如何給人想像?因為觀看到的集合住宅都是一層層的堆疊,也許是法規,也許在減少材料成本所以減少凸出面,平面也只是區分幾種坪數供人選取,讀不出他如何透過基地創造出吸引我的任何事。有什麼案例能提供我閱讀參考嗎?
謝謝老師-學生黃彌堅

2008年10月27日 星期一

關於提問 II ---- 蔡長恩

在上課中,老師提供了許多有趣的案例,而我最感興趣的在於其中利用都市現有環境進行設計之概念,在過往,我們習慣選定一個特定的土地,然後開始分析其周邊環境後來進行概念或是其他的設計,但這些是不夠吸引人的。

我們現在面對的都市已經幾乎要被滿滿的建築給吞噬,許多建築只能在土地分割下日漸零碎的土地上殘喘,面對都市遺留下來的課題,我們總不能再藉由過去的建築思維。而,什麼是舞台?都市不就是最完美的舞台嗎。這開始讓我試想在台灣的都市中可以置入什麼樣的裝置,即使我們不若威尼斯般的那麼具有表情。
因此,當我們把建築的舞台從土地搬到了城市之中,我們或許可以利用許多的原型來解決都市創造的問題,也可以透過這些裝置重新的閱讀城市;而我想問老師的是,老師對於城市的看法是什麼?會是一個不斷延伸的都市?或是其中應該需要透過什麼樣的東西來再理解?

特定的空間,似乎沒有特定的模式--------建榮心得

特定的空間,似乎沒有特定的模式,相對著弱勢族群的課題在這次各校畢業設計中均有同學提及到,雖然最後成果不太一樣,但關懷社會出發點卻是相同,像這樣的畢業題目所牽涉的層面是一般人所不太熟悉了解的,因此在表達空間形式不該只是以設計者為基準,例如:抗憂鬱症治療中心的題目,抗這字就會是你的設計手法,你會設計是如何去抵抗憂鬱症的爆發,你會利用空間來治療憂鬱,雖然看似是一種不錯空間概念想法,但這樣設計手法思考是不足的。設計者不是聖人,更不會因為你的設計而改變累積以久的社會問題,這樣的問題是多面相,更不會只有一種答案可解釋的。

面對真實環境 之 提問-林 詩翔

林老師:
你好!在這裡先對於當天課堂上提出一些簡述,第一個部份,林老師舉了國際競圖以”水”為主題,此時在這裡提出競圖案獲獎的作品友些衕同類似的特質,這些特質也代表著這各競圖案的著眼點以及台灣學生可惜的地方,換句話說這時可以看出台灣學生的”盲從”.
國際競圖獲獎的作品中可發現*圖面簡潔有利,表達重點,沒多餘的途多餘的廢話
*並非以華麗取悅大眾,相反的都以簡單為主*關心面對真實的問題及環境,以及利用環境的特點,這些都是出色作品的共通性,反之觀看國內學生流行,無不是絢麗的表現法以及濫竽充數的大量圖面,說不到重點的標題字與過多自己想要的”梗”(也許是自己主觀,好像會紅的手法或目前大家流行的議題,等太多太多控不清楚狀況急於表達自我的手段)使得需要面對真實環境的”設計”失”真”了,像是一場有著絢麗舞台效果的”牛肉場”,包含我也是”牛肉場”裡的一角,曾絞淨腦汁想獲得台下觀眾的青睞,但是這樣的流行也許現在還是有人愛看及支持的,我要問的是如何在找尋設計的”梗”的過程中不會迷失,因為老師再後來提出的學生案例”同志街廓”使我感到矛盾,矛盾來自於”同志”有太多面向可以討論(相信老師在課堂上也察覺到大家了興趣了)當要深入被討論種發覺有更多觀念上的問題出現,例如:放再同一個街廓是被歧視分類還是正視面對這各族群,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這樣的問題無論非同性戀者或同性戀者,我想這樣類似的問題可以在這樣設計上發現很多,但是也許有人未認為這些問題還沒被探討到,也許就是還沒面對的這層的”真實面”,所以如何面對”真實環境”的環境已非看的建摸的到的”實體”,所以面對真實環境的界線在哪?到哪種深度的層面才較真實面對環境而並非只是場”牛肉場”?-------林 詩翔 08-10-27

2008年10月26日 星期日

提問2 – 王威翔

上課討論的過程中,老師提出了東海大學 某位同學的畢業設計內容,主要的構想則是試圖在台中市舊街區規劃一個同性戀特區,這樣的環境,同性戀者可以盡情的做自己,不受拘束。聽到這樣的想法時,所有的人紛紛開始提出自己的看法。同性戀者會希望有這樣的區域嗎?這樣豈不是把他們當作特殊人群?根本有種邊緣化的意圖?但若以另一個角度來討論,便可以清楚發現,當我們提出這樣的疑問時,我們是否也已有既定印象,我們認定他們是需要保護,我們有自認為給他們這樣的環境是會造成他們反感的。當反覆思索討論,便會發現,這樣既定的刻版觀點,將會導致我們的設計走向一個死胡同,反之我們也可以藉由這樣的討論,了解每個人的想法再試著重新檢視自己。在討論的過程中,每個人對於事物皆持有不同的形象或看法,是直覺反應想像的,這直覺相對也造就了每個人對於事物有著不同的處理方式


給林老師:
1. 同性戀特區的設計構想和基地的關係,如果只是因為某種相似的邏輯關係而被確立,是否恰當?(同性戀和老舊社區都需要新的生命、他們在社會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但卻被遺忘,諸如此類的相對應邏輯關係) 。如果這樣對應的關係是可以被運用的,那所有具有相同共通性邏輯的事物是否也能通通一併被處理?
2. 老師曾經說過,直覺下所做的設計最少,但卻最為準確。大多數的學生在設計過程中往往想的太多,太過貪心,導致最後的設計無法聚焦。這樣的說法某些部分我相當同意但某些部分確實也困擾著我。直覺下所做的判斷或許是因為未加入許多外在的客觀因素,而最具有設計者個人特色和切入心臟問題的觀點。但是否也因為太過主觀而容易產生盲點,這樣的設計似乎只是設計者個人的自問自答。在這之間應該如何取捨?設計部分又應該在哪個階段被置入?

2008年10月21日 星期二

心得-吳柏君

從小到大,生命中總是不斷的出現難題,儘管可以理解,卻不能得到讓自己安心的答案,結果很快的就會認為事情就是如此,造成日後對很多事物的認知僅停留在很表面的層次,同時也慢慢的失去了自主與判斷的能力。從汪老師的談話中得知「覺」的重要性,對我來說那就像本身內在的覺醒,可以漸漸的發現自己或是事物的本質,不再輕易的受到外在的片段的資訊所干擾,然而思考的方向也應該要推向另一個更深的層次,這樣才能觸及事物的核心,相反的若是遠離了本質,那麼事情將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請問汪老師
1.汪老師提到的「感」是否反映了現實社會中所存在的問題,身處現實環境之中,我們是否該認真去看待與面對
2. 建築往往介於理想與現實之間,如果能過完完全全的往「覺」的方向發展,建築是否能被建造,我們是否還能稱他為建築?

請問羅老師
1.從老師介紹的建築裡,體會到如何創造空間本身的故事性與張力,同時也反映了基地特性,但這樣的精神是否可以精準的傳達給每個使用者?
2.關於建築的未來,有許多新的問題等著我們去解決,建築的生命與精神是否會有所改變?

提問 - 王威翔

過去對於設計 前半部的概念發想,總是針對某種社會或實質問題,進而快速找出某種可以相互對應的理論套用在其上。可能是個公式或是個相似點,便開始自圓其說的認定兩者之間的共通性和互補性。這樣的現象在設計和分析上普遍被使用。由於不可見、人類理想追求的部分確實存在,勢必把所謂可見和不可見部分放在一個可以被討論檢討的架構下去討論。就以學術的探討層次上差異,也並非過去所想像的1+1=2_都以同一種解讀方式去解釋它,甚至把它們兜在一塊。這樣的不準確性確實也帶來了不少負面影響。


給汪老師 :
1.不可見部分視為道的一部份,是個理想。實的部份則可視為一門學術或是技術。如果所探討學術的最終中心思想和不可見部份相違背,那應該如何取決?難道永遠視道為終極的追求目標?那學術和技術的存在是否只是未了解決感覺所引起的覺悟部份?
2.在快速變化的社會中,所謂可見部份,不管是學術或是問題都快速相繼而生。道的存再是否只是因應可見部份變化而有所依據或準則而存在?相對是否也可以推測道的中心思想非存在?而和可見部分隨時間可以被改變?

給羅老師 :
1.建築的最基本目的,無非是讓人住的安全、舒適。就以形式上來探討,美學部分為最基本需求。就以目前建築所探討的在地性或和建築空間和環境關係,也可以被理解。但求學間所謂的概念、建築詩性的存在是否有絕對必要?如果有,那又是為了什麼?
2. 老師曾經說過建築的定義不再是專為人使用而存在,除了刻版的印象和需求外,建築空間存在意義和價值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