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時代的每個老師都懷著不同的設計方式,我也在老師們的不同中徘徊,試圖架構自己的某套邏輯或是思維。
汪老師提到的可見與不可見,讓我想到了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再每個人的內心中似乎都有著那一套規則,我嘗試簡化稱之為「自然」的一個邏輯,難以敘說明敘述的部份,畫家會透過畫作來實現,而我有幸,得以試圖透過建築來敘述那種不可見的狀態,而令人困惑的問題卻仍然依舊,我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去推斷不可見呢?是否一如我們不能精準的推斷畫家內心的思維般,僅透過揣測來應對那可能的隱喻或是無心插柳,似乎總有種不確定性。
所以我們到底該用什麼立場來面對建築,自己的或是別人的?或許如羅老師那樣的分析與閱讀,提供了我很好的答案,透過在圖面上與現場的釐清,足以析離出建築師所想傳達的思維,或者可以更加準確的去詮釋建築中的精神,這些方式何嘗不就是我所試圖去建構的邏輯系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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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問汪老師:我想,我們是應當利用建築這樣的語言,來詮釋每個人心中內化的不可見部份,然而其是否會有一個共同的準則?而當我們談「道」,或是關於道的其他形容詞,在我們心中演繹可見的形式,又要怎麼用客觀的角度來評價其中不可見部份的存在性?
因此我想,而當我們創意出各種不同形式的建築時,影響建築的形式構成的變因,會是每個人所受教育訓練的可見部份,或是每個內化的不可見部份?如果可見與不可見是相互推動、影響的,那麼是否會陷入「雞生蛋、蛋生雞」的囹圄?
想請問羅老師:我們究竟該在建築裡面放入些什麼,才可以讓建築顯得生命?該會是我們對世界的期許亦或是人生的哲學?
老師提到,在經費不足之下的建築細部慘不忍睹,那對我們來說,該是要有好的外形構成,或是一個精雕細琢的建築設計?常有人說,我們面對的建築環境是個惡環境,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懷有理想性的學生該要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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